“程总？”报社领导听她说完，愣了一下，“程总现在是全资控股报社。”

中介市场也是很难做的哦。

“不是我告诉慕容珏的。”符媛儿先解释清楚，她不喜欢背锅。

“于总跟你什么关系，我就不用挑明了吧，你自己不方便出面，让于总代替你压价，现在符家公司全是你的了。”

谁允许他这样做了？

“您别实话实说了，您开门见山的说。”符媛儿打断她，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不耐。

只有他自己才能感受到喉结上下滑动了多少次……

“去挑吧，我等你。”于辉转头来，冲符媛儿笑一笑。

她心里有点难过，有一种被人抛弃的感觉。

“妈，您别想了，何必给自己找气受。”她只能试着劝慰妈妈。

符媛儿听得浑身发颤，“……您的意思，有人故意让妈妈不醒吗？”

符媛儿：……

她的确有点杞人忧天了。

爷爷喝了她沏的茶水，总算开口了，“既然你已经看过第一批标书了，程子同的标书该怎么做，你心里该有数了吧？”

他竟然容忍自己在边上等着，等到她偷看完整个过程……这个女人一无是处，用来磨炼他的脾气倒是很好。

他们之前说好的，他带她进来采访，看一看会所里的模样，她是会给采访费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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