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，你们别吓唬我，”蒋奈丝毫不怯，“我妈属于自杀，根本不涉及刑事案件，你也没有证据证明是他杀，你现在扣下我是非法的！”

更大一点之后，她就经常埋怨姚姨没用，年头一长，姚姨就变得小心翼翼畏畏缩缩。

事实的确如此。

她意识到，刚才自己听到的是一声枪响。

“没必要那么着急吧……”

司俊风不慌不忙，将目光从祁雪纯身上收回来，淡然说道：“这件事，我已经跟祁雪纯解释过了。”

她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，但惹不起程申儿，所以还是照做。

她以男朋友杜老师曾经与他有来往为此。

“你用了什么化名？”她好奇的问。

司俊风驱车直奔公司。

他看了一眼时间，下午五点……有谁知道他今天休假，这个点找上门来。

“程申儿也没找到？”他问助手。

“跟我来。”他抓起她的手，不由分说往前跑去。

“警官，你好，你好。”商场经理闻讯赶来，神色有些紧张，“现在什么情况，不会有事吧？”

程申儿眼里流露出难过，每当她回忆当时的情景，就越发想不明白，为什么他对她的态度，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。

杜明已经成为她的一道伤口，日常熟悉的东西，都能触痛她的伤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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